一个看上去不过三十的年轻族人略带不屑的道,他正是索让的嫡子,索修。
“但是我敦煌五姓一向同进同退,张家又一直是我敦煌的执牛耳者,难道我们想要抛掉张家,私下行动吗?”
此人名唤索业,一向与索修不对付,不过真要说起来,他便是在历史上都曾留下印记的西晋索靖的爷爷……
“切!”
索修一声嗤笑道:“索业,我知道你近来和张家的二女打得火热,经常跑到拼泉与之相见,但是现在讨论的乃是家族存亡之事,你可不要牵扯什么儿女私情!如今张家必然要与刘瑁一战,可我索家却没有必要去趟这趟浑水!”
索业瞬间面红耳赤道:“你胡说什么!什么儿女私情!你且说说,和张家联合怎么就不行了?”
索修哈哈一笑道:“论武力,我索家虽然拥兵一万,可在敦煌五姓中,也不过就在曹氏之上,而在敦煌郡内,恐怕连前十能不能进去都成问题。”
“但是若论起儒学,我索家当为凉州执牛耳者!既如此,无非是交个兵权,与我索家有何损失?相较于张家的损失,我索家借此机会一举攀上凉州第一世家的宝座很难吗?”
索让闻言眼睛顿时闪过一丝异色,而在座的诸多白胡子老头也纷纷点头,索让显然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但又问道:“但是倘若张家遣人来问,又当如何?”
这一句,索让直接望向了自己的儿子,显然,此时已经是纯粹的考效了。
索修向着父亲摇了摇头,笑着道:“这个,就要看父亲了……”
显然,索修是不想再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向父亲袒露出自己的想法,但是索让索修更加倾向于刘瑁这显然是不争的事实。
与此同时,就在张家与索家做出决定的同时,敦煌泛氏、冥安令狐氏也都作出了自己的决定,他们对于刘瑁的收兵权之举动心有不甘,已经有了破釜沉舟之心,如此一来,四家的情况大体已定,下面自然就是广至曹氏与冥安宋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