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意味着前面的管家或者姜鸣回头,就能看见现在的一切。

孟津稚鼻尖发红,胆战心惊地抓着姜徊的衣服,她咬着下唇,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工整外套揉出条条痕迹。

她热的出一身汗,身心紧绷到极点,就连姜徊说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

脚尖落到实地的那瞬,疼痛却消失不少。

孟津稚恍惚回过神,抬眼望向坐在自己身侧的男人,男人掌心发红,手背却很白,他微微侧头,同她对上目光。

车停在姜宅门口。

姜老爷子他们还是在乎姜鸣的,抬眼扫过去,都站在门口,等姜鸣下车。

只是,这中间没有宁愿。

孟津稚下车,才从姜老爷子三言两语里得到事情真相。

在得知姜鸣没事后,宁愿主动告辞,以塑造她得体大方,温柔贤惠的人设。

孟津稚也就没能碰上宁愿。

姜老爷子精神还不错,面色肃冷,他上前两步,伸手和孟津稚虚虚握了握,“孟老师,今天辛苦你了,姜鸣是我们宠坏了,没教好,太调皮了——”

早在到家之前,管家已经事先通知过姜老爷子事情大概。

人也知道姜鸣把人推倒的事情。

于是,他顿了顿,说:“今天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再之后,他话锋一转,厉声喝道:“姜鸣,过来跪下!”

姜鸣没说话,膝盖一弯,直接跪在地上。

姜老爷子让管家取藤条来。

孟津稚心尖跟着紧绷起来,下意识看向姜徊。

姜徊神色没有任何波动,眉眼冷淡,对这个场景习以为常。

孟津稚连忙上前两步,不认同地说:“老爷子,孩子这么大了,有自尊心了,当着这么多人面打不太好吧。”

“不说他,姜徊犯错,我照样打。”姜老爷子举起藤条,藤条在空中发出破风声,“父不教子之过,他爸不在,我就代替他爸教他!”

这一条下去,有多疼都能想到。

不说出血,皮开肉绽总是有的。

孟津稚身体后退半步,双眼一闭,直直倒下去。

霎时间,一阵兵荒马乱。

孟津稚感觉自己跌入了一个冷冷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