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一直睡着,要是一直睡着,怎么下旨召您宫的?那就是没睡着,没睡说睡了,本身就有问题。”
老首辅叹一口气:“是啊,你爹我今天晚上当了回棋子,没见太子都按捺不住,早早在那等我。”
安辞州眉飞色舞:“爹,我就说我来保护你是对的吧?”
老首辅一见他这眉飞色舞的样儿,又不太高兴。
心里咬牙切齿地骂齐德隆。
那个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他好好的一个儿子,教得端正严肃,怎么和齐德隆一家子共事一回,回来就成了这个德行。
真是让人头疼。
马车停住,老首辅郁闷往外看。
安辞州道:“去和周大夫说一声,请他收拾一下,立即进府,今天晚上就宿在府里。”
“是。”
做戏就要全套。
老首辅心情好了点:“做事还算严谨。”
安辞州略得意:“当然,齐将军说过,兵不厌诈,要想让别人相信表面,就得做全套,真正想做的要,要暗度陈仓。”
老首辅脸色又垮下去,又是齐德隆——心情好不了一点!
大夫进首辅家中的消息,除了传到东宫,永王府也知道了。
六皇子永王轻笑一声:“老首辅接下来这段日子,怕是要闭门谢客了。”
“殿下,那需要奴才做什么吗?”小厮问。
“不必,太子会做的,不必抢这些。”六皇子问,“逍遥粉的事如何了?”
“回殿下,奴才正要禀报此事,不知为何,城内逍遥散卖得少了,之前卖的地方有好几家不卖了,目前还只剩下三处。”
“本来我们买得就是多数,东宫能买得就少,现在就更少了。”
六皇子拨拨烛芯:“那我们就先不买。”
“太子,”六皇子声音低缓,浮现杀机,“我们该推他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