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早早拧眉思索:“我第一次是去刘府唱堂会,喝多了酒才晕的,第二次是赏梅花,喝了梅花酒,第三次……是喝的茶,并没有酒。”
“都喝过东西,算吗?”
“还记得它们有没有共同的味道?”
“没有,”余早早遗憾摇头,“堂会喝的是果酒,和梅花酒不是一个味道,第三次是茶,就更不是一个味了。”
颜如玉问:“你刚才说刘府,是哪个刘府?”
“就是城西的富户,刘员外,家里是做粮食生意的,对了,他好像是刘松达的什么远房亲戚,不过,刘松达现在落魄,他的亲戚们多数不认他。”
刘府,做粮食生意,颜如玉都记在心里。
暂时只想起这么多,余早早今天晚上也受了巨大刺激,颜如玉也不好再追问。
“我先让人送你回去,”颜如玉把几颗药丸给她,“安神药,能让你睡个好觉,不必恶人扰梦。”
“多谢,”余早早起身,对颜如玉深深一拜,“早早不知恩人身份,也不多问,只求能略尽绵力,以除祸害。”
颜如玉扶起她:“你且放心,我必会如你所愿,答应你的事,也会办到。”
“你且安心等待,等下一次再约见你时,就是你离开乐坊之时。”
余早早心头激动,滋味复杂,不知该说什么以表感激,只能重重一拜。
颜如玉让人把她送回,回身和霍长鹤去见刘松达。
刘松达像条死狗,趴在地上,眼睛闭着,嘴里哼哼唧唧。
银锭头上的首饰也歪了,头发散了,袖子撸起来,直喘粗气。
“出气了吗?”颜如玉问。
刘松达睁开眼睛,看到一线希望。
颜如玉又说:“出气了,就开始干正事。”
刘松达僵住,希望并没有来!
颜如玉居高临下看着他,目光冰冷似刀剑,声音在刃上滑过。
“刘松达,想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