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羡,问。”
霍长羡看着李苏,严声道:“何事,说!”
李苏脸色惨白,微微颤抖,跪在那低头道:“公子,县主,奴才……奴才有罪,不想被拔舌头。”
“你在胡说什么?谁要拔你的舌头?”霍长羡莫名其妙。
“白……白无常大人说,如果生前说谎,死后要下地狱,遭受拔舌之苦,长出新的,再拔,周而复始……”
屋里这三人一听,心头都一激灵。
若论起说谎来,他们仨都说过,还不少。
“胡说!”红羽拍案,“什么白无常,休要胡说!”
李苏战战兢兢:“我没胡说!我说的是实话,公子,县主不是病,而是……”
“李苏!”红羽大声打断。
霍长羡扫她一眼,永昌县主的脸色也沉下来。
窗外的颜如玉一看,就知道这母子俩早在李苏进来之前,就已经怀疑红羽。
永昌县主,不愧是当年在京城搅弄风云的人,凭一己之力 ,搅和王府这么多年,牢牢掌控霍长羡,实在不简单。
“红羽姑娘,”永昌县主缓缓开口,“你若想听,就留下来听,不想听,天色不早就请回,几三次番打断,我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