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太过被动。”
“有理,”颜如玉赞同,“这件事就听王爷安排。”
霍长鹤眉眼又染上笑意:“好,我会好好计划。”
这也算有他的用武之地了。
颜如玉眼中也掠过笑意,这一路走来,都是些琐碎之事,霍长鹤久在军中,岂会这些阴诡之斗,像雄鹰被束缚了翅膀,等一出临城,无异于放飞于高空,就任由他施展了。
说话间,到铺子前停住。
颜如玉和霍长鹤下车,店伙计笑着迎上来打招呼。
“小二哥,你们掌柜的可在?”
店小二目光一扫,应知道这二位不俗:“在,在,二位里面请。”
店掌柜姓余,是个胖乎乎的老头儿,眼睛天生带笑,一团和气的样子。
颜如玉也没打哑谜,把钱家鱼符拿出来。
店掌柜一见,小眼睛也微微睁大:“二位贵客,请随我上楼来。”
颜如玉点头,回头又吩咐小二:“小二哥,把店里上好的皮料子拿出十张来,还有适合做冬装的,拿出男女各适合的颜色各十匹,一会儿我下来挑。”
“得嘞!您放心,小的定给您安排好。”
颜如玉和霍长鹤跟掌柜的上楼,余掌柜进屋关门,当即就行礼。
“东家早来过信,嘱咐我们见鱼符如见东家,不知二位有什么吩咐?”
颜如玉接过他归还的鱼符:“掌柜的客气,没有什么吩咐,就是初到此地,来采买些东西。”
“不敢当,东家有话,执鱼符者,若想用什么,只管写清单来便是。”
“掌柜的,这样吧,今天晚上,你把香料铺子和书局的掌柜叫来,在临城,有这两种生意吧?”
“有,有的。”
“成衣铺子呢?”
“也有。”
“好,把他们都叫来,亥时一刻,就在你这里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