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则徐笑道,
“杜阁老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在这飞驰的车上,不可能有人偷听,不管说什么,也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而已!”
杜寿田道,
“如何说不是圣祖教的?”
林则徐道,
“圣祖对孔孟之道可是极为尊重,一生当中八次亲临曲阜举行释奠礼。
圣祖开言必说至圣先师如何如何,杜大人觉得,圣祖爷如果在世会打压孔家吗?”
杜寿田摇头,
“我也想过,绝对不会!”
林则徐点头,
“铰辫子、驱赶旗人,打压皇室宗亲,自己公开反对皇权统治,怎么看都像是和满人是仇人,你不觉得奇怪?”
杜寿田又忙制止,
“这话可不能说,这是大逆不道呀!”
林则徐道,
“不说了,无论如何,皇上都是个好皇上,这是天下苍生之福。
你我有幸遇此贤能之主,只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杜寿田也点头,
“此言不差,不过皇上就是对官员也是不错的,只是前提是本分官员才行!”
林则徐道,
“皇上爱民如子,嫉恶如仇、杀伐果断、运筹帷幄,哈哈,咱们何其幸也!”
再后面一辆车上是载垣、文庆、瑞金和彭云章。
他们四个对面而坐,除了已经乘坐过两次的彭云章之外,其他三个人也是新鲜的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其实这次这么兴师动众全体出动来天津,并不是非要来不可,主要还是玩。
要说事情,每个人都不少,但是交给别人去做也未尝不可,这就是大官的好处。
想做就有的是事情要做,不想做了,这件事有的是人做。
彭云章取笑道,
“各位大人,都成了拨浪鼓了!”
瑞金道,
“老彭,你说张顾问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怎么一堆铁疙瘩攒到一块它就能拉着人呜呜的跑,这不是神了么?”
文庆道,
“竟说傻话,如果张顾问没有这本事,皇上有如何会对他待如上宾!”
彭云章笑道,
“哈哈,大错特错!”
三个人看着他,不解的问道,
“老彭,你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
彭云章笑道,
“我哪里阴阳怪气了,告诉你吧,张顾问的脑袋瓜子固然和我们不一样,可你们不知道,他做的这些都是皇上教的!”
几个人都愣了,
“皇上教的?”
载垣问道,
“你说的是真的?”
彭云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