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点银子,贤弟回去帮着为兄打点安抚一下,愚兄拜托了!”
孙嘉上假意推脱,
“衍圣公兄这是干嘛,咱们兄弟是什么情意,兄长的事就是我的事,哪里用的着这个!”
孔繁灏道,
“贤弟不要推让,只要没有流言蜚语往至圣先师脸上抹黑,兄以后还有重谢!”
“却之不恭、受之有愧,愚弟只好勉为其难了!”
孙嘉上把银票揣进了袖筒里。
孔繁灏问道,
“贤弟,钦差大人来我们这里,你看是什么意思?”
孙嘉上笑道,
“呵呵,衍圣公这么明白的人还看不出来,钦差大人也是至圣先师的弟子,来到了山东,哪能不来拜见呢?”
一听孙嘉上这么说,孔繁灏心下大安,
“依着孙贤弟的意思,咱们应该怎么迎接呢?”
“钦差也是人,大不了吃饭喝酒,走的时候备一份礼物也就是了!”
孔繁灏道,
“这个是应该的!”
孙嘉上问道,
“皇上登基已经有些日子了,衍圣公还没有上京拜见吧?”
孔繁灏道,
“已经定好行程,马上就要去!”
孙嘉上也抱拳拱手道,
“如果皇上要问起来,还请衍圣公多多美言呀!”
“好说好说!”
第二天,陈孚恩果然来了。
而且他来的很高调,摆齐了钦差大臣的全套执事,前呼后拥、威风八面的来到了孔府。
作为儒家弟子,拜见孔圣人是必须的。
一切礼仪完毕,孔繁灏早就准备好酒宴殷勤招待。
陈孚恩却并不打算留下吃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