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所谓的兄弟情义?。”
两人的争吵如火花四溅,昔日的兄弟如今针锋相对。
易小川心中满是疑惑,起义的希望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渺茫。
他们能否突破眼前的困境,成为历史的弄潮儿?这场命运的挣扎,似乎还未见分晓。
在那陈旧而荒废的仓库里,破败的光线透过斑驳的木窗缝隙洒下,尘埃在光影中起舞,仿佛时光的遗迹。
曾经的喧嚣已成过往,只剩下沉默的墙壁见证着往昔。
“当初你不该听信萧何的提议,若非如此,今日之事又怎会发生。”
刘邦的声音中带着责备,犹如被岁月侵蚀的石碑,刻满了无奈与痛楚,“你难道不明白,你的决定导致兄弟们的牺牲。”
“你口中的援助,不过是这样的结果。”
他的眼神如刀,直刺易小川的心,“小川,你这是在置我于死地,我究竟何处得罪了你。”
易小川紧闭双唇,内心的苦涩化作无声的叹息:“或许我有过失。”
“但。”
他的声音在空荡的仓库回荡,带着决绝,“你被捕后,我们本有机会从牢狱中救你,可为何你轻易泄露了我们的位置?那些辛辛苦苦召集的人手,冒顿的精锐,如今无影无踪。”
“牢狱的严酷,你未曾亲历,便无法理解。”
刘邦拉起衣襟,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如同地图般烙印在他身上,“看看这些,你能想象我所承受的痛苦吗。”
易小川痛苦地低垂眼眸,汗水如断线珍珠滚落,脸色苍白如纸,颤抖的手指紧握成拳。
“我……我能理解。”
他试图安抚,却因疼痛无法掩饰。
刘邦看着易小川,心中的焦虑如潮水般涌动。
“告诉我,小川,你的伤在哪里。”
他几乎是恳求,蹲在易小川身边,目光落在后者裤腿处,一片殷红映入眼帘。
易小川低头,只见自己血染的衣物,滴滴血迹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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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大腿被利器割伤了。”
他的话语微弱,却透出坚韧。
“给我看看。”
他递出一把匕首,那冷硬的金属在寂静中撞击地面,仿佛敲响了命运的钟声。
刘邦小心翼翼地揭开伤口,一片血肉模糊的景象瞬间暴露在眼前。
“这……”刘邦震惊之余,喉头滚动,无法言喻的痛楚与愧疚在胸腔中翻腾。
刘邦的眼眸瞬间深邃如古井,他的眼神里交织着震惊与难以接受。
这并非单纯的肢体伤害,而是另一处至关重要的部位!
易小川的面色骤然转为苍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双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低语着:“怎么会这样……竟然是这里……”
两人被易小川的异变震慑得哑口无言,仿佛听见了生命的残酷嘲笑。
“必须立即救治。”
吴王的声音急切而坚定,“刻不容缓,速寻医师。”
“立刻行动。”
吴王催促着,他的语气里满是焦虑,“我们不能再耽误,易兄的安危系于一线。”
易小川紧握刘邦的衣襟,几乎带着恳求的神情,他的嗓音颤抖,一字一顿:“我不能……成为那样的人!失去这一切,生活还有什么意义?我宁可……”
“冷静些,”刘邦试图安抚他,一边拉着他走向樊哙和卢绾的住所,“我这就带你去找他们,他们会帮助我们找寻救治的方法。”
然而,眼前的景象犹如噩梦般惨烈。
樊哙的家如同战场一般,血迹斑斑,尸横遍野,连建筑本身都显得支离破碎,伤痕累累。
刘邦和易小川裹挟在斗篷之下,小心翼翼地隐藏行踪。
易小川的虚弱使刘邦不得不充当他的支柱。
他们的内心如遭重击,意识到时间紧迫。
“范增和项庄目前的处境也不佳,我们无法寻求他们的帮助。””
易小川虚弱的话语透露出绝望,“我的伤势不能再拖,必须立刻找到医生。”
“伤愈后,我们必须迅速离开沛县。”
易小川的决心如雷贯耳,他深知拖延的后果无法想象。
面对沛县军队的严密搜捕,刘邦无奈地解释:“沛县的追兵步步紧逼,我们只能去其他县城寻找医疗援助。”
在层层封锁的沛县,他们历经艰辛才逃离。
周围的戒备森严,每一张通缉画像都在提醒他们,易小川和刘邦已成为逃亡者。
“这个人不似画像,”士兵们低声讨论,手中的画像在人群中扫过,“那个也不是……”
随着每一次的否定,刘邦和易小川的心跳却更加剧烈,他们知道,前方的道路依旧坎坷,但生存的渴望驱使他们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