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果然看见了记忆中的一个代写书信的摊位。那个老先生还在。
老先生坐在桌子后面打盹。身边多了一个黄发垂髫的小儿。那小儿却坐在桌子前写字。
任古往四周看了看。没有一个人注意这个摊位。他走过去坐在桌子前放的一把凳子上。
也许是身影一晃而过,也许是许久没有主顾光临了。老先生一下子就精神起来。
“先生可是写家书?”
黄口小儿脆生生的话问过来。任古听见顿觉神清气爽。
“是啊,我要写家书的。”
任古笑着与小孩搭话。老先生观察着任古的穿着打扮。
一身粗布衣衫还有些不合体。长相还算斯文面白无须举止言谈不像书生也不像商人。却透露出显贵面相。
从上唇与鼻子的距离人中如此短的面相上看此人不像长寿之人。
看先生还在给任古相面。任古看着他的眼神说:“老先生可是看出来了什么?”
这一问把他窥探人家的运程一语道破。慌忙起身坐起来说:“客官可是有事要问?并不是要写家书。”
任古听见笑了。说:“敢问老先生,写一封家书多少银子?读一封家书又是多少银子?”
没等老先生开口。小孩脆生生答到:“写一封家书五文,读一封家书要三文。”
老先生笑着捋捋胡子说。看看我孙子都会招待客人了。
任古听了笑着点点头说:“老先生我要读一封家书。不过我现在去拿,您得等我一会。”
任古说完往街对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