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是土生土长的乡下姑娘。一身的力气没处使。再说了自己还是替父从军的不能吃闲饭。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来到伙房看见老兵坐在门口吸烟。烟袋锅子里面的火星一明一灭的。看见凌儿走了回来立刻迎上来关心地问。。
“姑娘你没事吧?”
凌儿无力地摇摇头。今晚她确实是吓坏了。一个姑娘家长这么大从来没有遇见这种情况。能不害怕吗?
老兵站起身来说:“从今天开始你就在伙房里帮我烧饭吧。不能出伙房半步。跟着我我只能保你几步之内的安然无恙。”
老兵看出来姑娘应该是没有发生大事总算是放下心来。他走到灶间在柴堆里铺好一床被子。压低声音说:
“今晚你就睡在这里。我在门口睡。”
凌儿看着老兵佝偻着身体跟自己的老爹差不多。还这样照顾自己。不禁心里一酸眼泪流下来了。
“好的大伯我都听你的话。”她鼻音很重地说着摸着黑爬到柴堆里被子上躺下。
两行泪水无声地流下来。她在想自己的爹娘,她庆幸遇到了贵人。
今天算是躲过了一劫,可是明天呢后天呢?她不敢想象。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老兵叹了一口气坐在门外又续上了一代烟。
却说王敦在营帐里与陈述说话。他接到的消息是陈述那边线人传来的消息。
消息是陈述家人传来的。信里说:“王将军的儿子在庙会上看中了一个小娘子。要与小娘子一起回来。结果就让那小娘子的夫君给碰上了。
在双方争吵之间不小心把那男人给打死了。结果王家公子就给下了夜庭狱。”
王敦问:“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王丞相干啥呢?怎么也不过问?”
陈述没敢说这个问题。他听家人来信说,近期王导丞相称病没有上朝。一些大臣感觉王家快败落了都躲远远地。
都知道王敦脾气不好不敢告诉他。所以王家有事谁也没有来信说这件事。
“陈述这样,你给咱们那些人去信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我看他们是安逸得太久了。都不知道这天下是谁打下来的了。”
陈述说:“是,将军。属下这就是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