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好久没有与张家联系了,难怪你还不知道呢。张家已经搬走两年多了。我住在这里都过两个年了。你到底是张家的什么人呢?怎么落魄到如此程度?”
润珠听见这样问自己,也不好直接回答说自己是张家出阁的女儿。既然是张家的女儿为什么那么久没有与娘家联系,竟然连母家搬走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
这些问题就会一个接着一个地问出来。如此一番解释下来又是很大的麻烦。
于是她说:“这位朱大哥,我是张夫人的娘家侄女。只因路途遥远好几年没有联系姑母了。这次来找姑母也是路人被劫匪给劫了才造成这样狼狈。”
朱先生说:“既是原房主的亲戚来了不妨先进屋里喝点水吧。”
润珠失魂落魄地说:
“喝水也就不必了,我从小在这里住过对这里还有一些留恋。不防让我再看看屋里和院子里的旧貌也好解我的相思之苦。这里已经卖出去了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来看了。”
朱先生看见润珠那满含热泪的表情,总算是同意了润珠的要求。
“张家也是一个官宦人家只因遭了歹人陷害才落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世事难料啊。也好,您请便吧。”
“朱大哥你可知道张家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才遭了难的吗?能否说个一二?”
那朱先生听她这样一问倒闭起了嘴。连忙说:“我哪里知道什么内情啊?我只是买下来了这个院子而已。”
说完冲看门人说:“你就带他各处看一下吧。看完给这位张家表姐拿一些吃食送她出去吧。”
看门人答应道:
“是,老爷。”
说完转身对润珠说:“请把张家表姐。”
润珠随着看门人在前院各处看看。依稀还有一些原来的痕迹。可是大部分的地方都已经变成了新的面貌。一派新景象早已经不是原来的模样了。
润珠看在眼里心里在自责。这几年里沉浸在自己的痛苦里不能自拔。
她抱怨命运不公。抱怨母家不帮助自己。抱怨郭家对自己苛刻。唯独没有想过自己的日子难过的同时母家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