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完稿的注释。桌案上的是《尔雅》正在注释的是“释训”。也已经完成好几卷了。
也许看官不知道这尔雅是什么。桓彝知道这尔雅是华国最早解释词义的专着。也是华家第一部按照词义系统和事物分类来编纂的词典。书中收集了非常丰富的古代词汇。
这么说吧,《尔雅》相当于国内词典的鼻祖。如此解释看官一定明白了吧。
桓彝看着这些从未示人的作品。更加爱惜这个躺在床上的人。他感叹 真是任何时代都掩不住珍珠的光。
这时田七已经把府医领过来。府医进了书房就要行礼。桓彝伸手拦住说:“免礼,快看看你家主是怎么了。”
府医看样子是刚从被窝里给叫出来。还有些睡眼惺忪的。他顺着桓彝手指的方向看去。看见床榻上躺着的人。
他顿时精神起来快步上前, 走到床前他蹲下身。放下手里的箱子,把郭璞的胳膊从薄毯里拿出来,搭在床边。他轻轻地把食指和中指放在手腕上。开始仔细的诊脉。
过了有一分钟的时间。他把手拿开,又把郭璞的手放回薄毯里。他弯腰拿起箱子来到桌案前。
桓彝一直看着府医摸脉,又跟着他也走过来。没等府医说话桓彝担心的问:
“可是有危险?”
府医看见田七端来水盆。他一边洗手一边说:
“他是悲伤过度加上劳累所致。现在是精力交粹导致心脏供血不足。阴旺阳衰导致高烧不退。现在让他有些好好休息一下。我开个方子,田七随我去取药吧。醒来就给他服上。应该没有大碍。”
桓彝认真的听着。听见没有大碍方把心放在肚子里。他对府医说:“有劳王先生您了。”
又对田七说:“去吧,随医生去拿药。”
田七痛快第回答:“是,桓大爷。”
府医说完并没有立刻离开。他写完方子后站起来。若有所思的看着桓彝。想要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