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吃饭的人听见后义愤填膺。他们疑惑的问。
有人回答:“现在没有人站出来收复失地。更没有人能够站出来抵御外敌。他们现在都在选择站哪个队伍。出不出兵得看上面的意见。谁也不想当那个出头鸟。”
桓彝和郭璞并没有发布言论。现实发生的事与早就预料到的结果比起来更糟糕。他们无辜来到乱世。躲是躲不掉了。只好去做完他们的使命才能回归到原来的世界去。
这天晚上桓彝把他们安置在春城客栈。然后一路打探到当时的一个圣手医生葛洪就在宣城附近。
桓彝就去找葛洪。当晚把葛洪带回来给郭璞诊脉。
郭璞听话的躺在床上让葛洪诊脉。他看到这个葛洪年龄有三十岁左右。一副银灰色衣袂飘飘的装扮。身体散发出来的草药的香气。
葛洪认真的给郭璞诊脉。桓彝和罗敷在旁侧紧张的看着。
一刻钟后。葛洪诊脉完毕。罗敷端来水给他净手。
桓彝和罗敷都紧张的看着葛洪。葛洪却面无表情的说:“郭公子从脉象上看,并无大碍,只是有些思虑过度。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不用担心。”
两个紧张的人听了他的话才放下心来。郭璞坐起身打趣的说:
“我就说我没事吧,你们不放心。这回可是放心了?”
几个人会心的笑了。桓彝给了葛洪诊费送他出去。这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桓彝过来看郭璞。他们还没起床,桓彝径直来到房中。郭璞起来把桓彝带到旁侧的屋子里说话。
桓彝说:“阿璞,我接到齐王囧的邀请,拜骑都尉。现在国家危难之际献微薄之力。”
郭璞知道留不住他。只好答应他。祝福道:“彝哥哥无论在哪里都要保重自己。说好了将来一起回去万不要食言。”
桓彝含泪说:“自然是不能食言。”
正说着突然罗敷敲门说:“相公,宣城太守殷佑派使者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