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晕厥的前一刻,周平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没有获得点数就加,真的非常正确!
......
“你怎么伤成这样啊!”李梅见到回家的陈守义一身伤,本来还想责怪的话一下咽了回去。
他们一家四口是盘山市冠山区本地人,除了陈守义,陈守义母亲李梅,还有陈守义的父亲陈山水,和陈守义的妹妹陈粒。
陈守义的父亲陈山水很有商业头脑,早年做生意赚了很多钱和认识了很多人脉。
后来老本行被淘汰了,就在东郊开了个饭店,专门给一些老朋友聚会用。
赚的虽然没有以前多了,但维持家用还是相当富裕的。
一家人今天本来是打算去饭店吃饭聚一聚的。
还好老妹陈粒感冒了,陈守义父母选择先送老妹陈粒去医院,没直接去饭店。
这才有现在一家四口聚在一起,还算不错的局面。
“没事,一点小伤,妈,快把家里的医药箱给我,我自己处理处理。”
陈守义随口敷衍道。
处于叛逆期的他不想跟长辈交流。
见李梅拿来医药箱,他一把拿走,就要进自己房间,不想再听老妈唠叨。
一个和他有七分相似,个头比他高半个头的中年男人从另外一个房间里走出来。
“陈守义,站着不要动,你不要逼我扇你。”
中年男人一道声音直接喝停陈守义。
他浑身一哆嗦的动作跟在森林时,被哥布林偷袭时相似度极高。
陈守义站着不动,转过身去看这个开口粗鄙的老登。
对方,正是他的老爸陈山水。
“先不谈你今天骗我们去找同学玩,实际去森林里的事,跟我说说,郊区外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山水没有继续骂陈守义的意思。
看着陈守义身上的伤也只是挑了挑眉,并没有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