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乔清疏要喜欢，也只能喜欢他们了。

裴周妄有些结结巴巴，彻底无促了：“……你，别哭呀。”

“我真的错了。”

人形天灾没有哄过人类。

他弯着腰，仰头看着眼眶红红的乔清疏，话语笨拙极了。

分明是力量的本源吸收到了那股酸涩的情绪，可裴周妄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不开心，不开心，不开心……

想杀点东西给脑子降降温。

乌鸦更是低调的和鹌鹑蛋似的

梦魇也是个机灵的，它们鬼鬼祟祟地躲藏到了乌鸦的旁边，有一种要死就一起死的感觉。

此时，两个天敌颇有几分同病相怜的样子，他们你看我，我看你的，第一次脸上获得了同款的同情表情。

说多了都是泪。

至于你说看到人形天灾给人类下跪什么的场景什么的，他们怎么什么都没看见？！

两只鸟只是肃静又崇拜。

觉得大人为了隐藏在人类世界里，推翻人类的文明而推广污染的大世界，能屈能伸——

就算被人类女性呵斥也丝毫不生气。

乔清疏不知道男主是误会了什么，竟然露出了这副复杂又纠结的神情，甚至还凑近自己，像是要擦自己的眼泪。

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有些哭笑不得，心里郁结着的心思在这一刻又是淡了淡。

和这种宁可天下人负我，我不可负天下人的好人吵什么呢？算了，就该讲道理的时候讲讲道理吧，实在不行那也没救了。

“我没哭。”乔清疏强调。

自己真的没哭，只是刚好有点敏感的想要打喷嚏而已。

裴周妄惴惴不安的应了一声：“……嗯。”没哭。

人类似乎都喜欢面子。

就算是哭了也不喜欢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