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森田咬牙切齿的时候,郑开奇已经到了浅川寿。
浅川寿刚开完宪兵队的会议,得知邀请去参加晚宴,开心的不得了。
“老子最近忙坏了,光是转移囚犯,就搞得我不得安宁。这下正好去放松放松。”
郑开奇叮嘱道:“慎言啊中佐,别让我听见不能听的消息。”
“哼,没多大事。”浅川寿呵呵一笑,“不就是把死囚转移走么?你对死囚感兴趣么?”
郑开奇心中念头急转,嘴里说道:“说实话,我对死去的女人都没兴趣,何况是臭烘烘的死囚。”
浅川寿哈哈大笑,说了句,“今天我又去那里一看,其实景色也蛮美的。来,喝茶喝茶。”
郑开奇笑道:“我不能久留,再过一个多时辰就到了酒会筹备时间。我得提前去安排,招待军官贵宾们,可不能怠慢。”
“你啊,做事总是这么周全。”浅川寿起身送了送,就约定了会准时去参加酒会的决议。
回去的路上,郑开奇开始想。
转移死囚犯,从宪兵队大牢么?转移到哪里?
浅川寿后面说的那句“我又去那里一看”,说明他亲自押送了。押送的地方,还是自己也熟悉的地方。
送去了其他监狱?
监狱的景色可是美不起来。
思来想去,他想起了与涩谷家姐弟产生关系的那座隐蔽的兵营。
当时他就觉得那个地方位置好。
“难道是那里?”
囚犯的生死在日本人面前最大的区别就是有没有用。
死囚犯这些没有价值的人,还需要浅川寿亲自送去?
只有可能是做人体实验了。
难不成那个兵营,成了新的细菌实验室?
车子停到半路,给齐多娣把电话打了过去。
齐多娣惊讶问什么事情,郑开奇说了自己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