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董站起身,开始背着手溜达,齐多娣连忙摆手,“休息会吧,别转悠了,眼疼。”
老董摆摆手,说道,“按照你所说,未亡人这次没用任何特务科的人,也没用地下警委的其他同志,就能达到这种战略目的,委实是很不错了。不知道,他这种活动模式,能不能?”
齐多娣苦笑一声。
“我们的主要地下活动,目前大致分为工运组,学运组和地下警委三种。工人思潮和运动,学生启蒙和游行,警察系统的策反和暗中学习。
为了发展有系统有原则的队伍,咱们得主要发展对象,都是有具体生活内容的。
要么上班,要么上课。
也因为如此,我们队伍缺乏对突发状况的应急对策。
郑开奇这种情况属于特例,他之所以在特务科能够来去自如,下面的小弟也能自行行动,是因为他一向表现良好,加上队里的开支他都自己负责,又能跟几个重要领导搞好关系。他才能像个街溜子一样四处溜达没人管。”
“哈哈哈哈哈,”老董哈大笑,“说的挺形象。这一次,借用了党外的革命力量,能达成这样的效果,肯定是相当不错。看来咱们得方向也要转一转,不能光想着吸纳同志,那些中立的,两不相帮的,也需要时不时走动。
上次因为宪兵队而接触到的军政中高层,我们也要适当的改变政策。
地下斗争不是非黑即白,要争取灰色区域和空白区域的靠拢和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