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过去他身边。
阿蛮心中正是不舒坦之时,觉得刚刚那事儿,便是他有意为难自己,让自己看到。对着他,她便一时不能有好气。看书溂
萧誉见她装作听不到,步伐丝毫不停,身体都紧绷了,干脆自己直接起身,沉声开口道:“钱阿蛮,你是不悦,我欲责罚他?”
从汴州城起,他便因她对小郎将态度不同,而心生不满。
如今,在幽州城,这种不满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阿蛮脚步一停,听他越说越不像话,直接转过身与他对视,盯着他看了片刻,脸上神色一时便有些怪异,语速慢吞吞的开口道:“夫君可是脑子有疾乎?”
她说他脑子有病。
萧誉刚刚不过是见到她一声不吭的就要走,怒意顿生,才会如此口不择言。但未曾料到,阿蛮竟胆大如此,直接说他脑子有疾!
当下,他便怒极反笑了,凝视她片刻,忽而一言不发,在她未反应过来前,大步行至她面前,低头看她,几乎是咬牙了,一字一顿的开口道:“钱阿蛮,你再说一遍。”
森森语气,近乎威胁。
她如此反常,全当她是因为李秀之事。
阿蛮本想硬气一些,便如他的愿,将刚刚的话再说一遍,但他就站在自己身前,身材又如此壮硕,压迫感扑面而来,再如何想硬气,也都硬气不起来了。她忍不住的往后退了两步,抬眸看向他,声音都发了软,小声的开口道:“我刚刚说,夫君英明神武,明察秋毫,算无遗策。”
说至最后,她声音渐低,连音都发不出了。
萧誉眸色深深,紧紧盯着她,在她渐低的声音中,一伸手,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用力拽进自己怀中,一低头,便朝着她脸上咬了一口,语气森森的开口道:“蛮蛮如此会说话,刚刚怎么不说?”
阿蛮冷不丁的被他从脸上咬了一口,睫毛都是一颤,而后身子一下子发了烫,就连耳朵根都红了,毫不客气的,小声咬牙道:“夫君如此爱咬人,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