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令来回看了几遍,木参脸色凝重,急急唤来心腹大臣卫益和郭然。看书喇
郭然捧着手令半晌,才极其肯定的说道:“河东王这是想试探我们是否真的想依附梁地。”
卫益脸色也很不好,冷哼一声道:“他是想驱使我鲁国将士当他的马前卒,攻打吴越,为他梁地效命。”
木参并未言语,眉头紧锁。
郭然睨了卫益一眼,亦冷笑道:“我鲁地归附于梁地,自然就要受河东王驱使,否则怎能算是投靠?若我所猜不错,河东王是想借机试探我们能否真的听令行事。”
木参头痛,用力揉了揉眉心,直接问道:“那依照你们来看,此手令,鲁国是该应不该应?”
卫益一时僵住,略微迟疑,并不吭声。
郭然没有丝毫犹豫,音量都提高了些许:“自然该应,吾等应立即发兵吴越!料想,河东王不过是试探,并不真会让鲁地与吴越大动干戈。”
木参被说动,隔日一早,果然立即点兵,命大将卫益亲自发兵吴越。
与此同时,不止鲁国,包括齐国、周国在内,竟不约而同开始发兵吴越。
南方刚刚平息的战火,再次被点燃。
阿蛮在封丘,消息闭塞,并不知晓吴越被围攻。
吴越发往封丘的书信,俱被拦截在萧誉的书房。
吴越王钱褚亲自手书,一封给河东王,一封给河东王妃。
萧誉将给自己的那封手信,看也未看,直接扔进废纸篓,而后,毫不脸红的打开了给阿蛮的那封。
信中内容,起先极为正常,不过是说吴越忽然被三国围困,虽早就严阵以待,整顿军纪,但到底时日不久,面对三国的来势汹汹,实在难以抵挡,万望梁地出兵解困。
而后,在手信的末尾,钱褚写道:“蛮蛮一切可好?兄甚念。”
萧誉盯着末尾这几个字,脸色渐渐冷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