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阅毕,将信递与女儿萧正初,“你且看看。”
“萧太傅切勿着急,您孙子只是被我请走做客,至多月余便会将他平安送回,勿忧!”
“此乃绑匪之信?为何未提要求?”
赵氏闻听妻主之言,脸色煞白,瘫坐凳上,眼神呆滞,“果真是被绑走了?我的儿啊……”
萧铭蹙眉瞪他,“莫在此处哭闹,滚回自己屋去。”
萧正初知晓母亲正在盛怒,先将赵氏劝离。
少顷归来,忧心忡忡道:“母亲可有怀疑之人?近日朝堂之上似无明显意见相悖者。”
萧铭方才一直强抑怒火,此刻只剩她们母女二人,抓起手边茶杯摔得粉碎。
沉声道:“书斋老板呢?”
“已被缚住,现于柴房。”
萧铭眼神阴鸷,“走,去会会她。”
玄英见鹰骁又拿起第六个馒头,眼神惊变。
齐渝轻笑,“如何?是不是后生可畏?”
玄英无奈摇头苦笑,“我年少时,亦无他这般食量。”
齐渝含笑道看着鹰骁,忍不住向玄英炫耀,“他不仅能吃,且天生神力,若加以训练,日后必为战场利器。”
“主子欲令他从军?”
“不止是他,我与你皆要从军。”
玄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她自是了解自家主子,往昔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整日只知玩乐,此乃首次听闻她欲从军。
从军之苦,主子恐难知晓。
玄英面露迟疑,“主子,从军之路,艰难险阻无数,您此前从未涉足……”
齐渝微微昂首,神色坚定,“正因未曾经历,方要一试。如今这天下,看似太平,实则暗潮汹涌。
你我在京都所见所闻,不过是冰山一角。那乌桕巷之事,便是一记警钟。
若只图享乐,不思进取,待乱世来临,又将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