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棠快步来到他身旁扶着他,“砚洲,你怎么了?”
段砚洲闭着眼睛,扶着一旁的门窗,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无事,估计是旧疾又犯了。”
林书棠打断他们一行人的话,“舅舅,三妹,砚洲他的病还未痊愈,不如我们等他好了再提此事。”
段秦舟和谢怀恩脸上纷纷露出担忧,一同点了点头。
“二嫂,二哥就辛苦你了。”
段秦舟说着,上前一同扶着段砚洲,和林书棠一同将他扶到房里。
二人才刚刚进屋,段砚洲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床榻上昏迷不醒。
早前他一直不敢将自己的病情告知林书棠,是不想耽搁她,即便现在二人早已成婚,他也一直在克制自己,生怕自己沾染了她分毫。
只因他不确定自己这一身病痛能活多久,若是真跟师父所预言的一样,只能活到三十岁,那他不就是害了书棠。
今日突然剧烈的头痛,意外诱发他一直被压制的隐疾,这才让他彻底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林书棠重新给他把脉,发现他脉象极乱,明显他不仅身上淤血未除之外,就连头部也如此。
她拿出银针出来,立马给段砚洲施针。
这回她用上了十倍的药给段砚洲服下,用来护住他的心脉。
段秦舟和谢怀恩在一旁焦急等待着。
林书棠施完针后,朝身后两人道:“舅舅,三妹,你们可否先行屋外等候。”
段秦舟忙应道:“好的,二嫂,我们这就出去。”
她话落,连忙拉着谢怀恩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