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袋米,四袋面,还有鸡鸭和鸡蛋,还有一箱子的小玩意,够他们三人来回搬了数次。
离着他们不远处的猪圈内,长房一家听到声音,探头来看。
周氏那一袋袋米面,嘶哑着牙,指甲都快把手心给抠破了,“同样被赶到岐南,他们哪来这么多银子买物资!”
一旁的林晚晚说道:“娘,你忘了,我们被抄家,那二房可没被抄家,他们从京城来,一定把家底都带上了。”
周氏听着眼红不已,不甘心,但是又无能为力,只能直跺脚。
她的大女儿段月梅瞒着他们擅自嫁给了农夫庄大海。
他们昨日去讨要聘礼,却被那家人给赶出来,少了一个女儿不说,还得继续受冻挨饿。
周氏连连叹气,竟大哭起来。
她哭着哭着,声音越来越大。
林书棠在屋里都能听得到。
姜氏给她盛来一碗姜汤,听到哭声,抬头朝窗外看去,“这长房一家又怎么了?”
林书棠接过她手中的姜汤,笑道:“许是因为太过眼红我们,所以不甘心地哭了。”
姜氏扑哧一声,笑道:“那是他们活该,昨日你和砚洲不在,他们长房一家去岳山村的庄家讨要聘礼,被打得鼻青脸肿,后来吵到了县衙。”
林书棠连忙竖起耳朵来听,没想到只是出去一趟,就错过了一场好戏。
“后来呢?”她喝了一口姜汤问。
姜氏笑道:“后来,长房那大女儿闹着要和他们断绝父女关系,说是不要庄家给聘礼,她就想跟着庄大海过日子。”
林书棠一听,觉得有点意思,问道:“那庄大海对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