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有位姓何的姨娘见过这种病症,忙道:“那不是什么葵水,世子他这是尿血了。”
“冻坏了腰子。”
周氏和段忡原本长松一口气,一听是冻到了腰子,又朝何姨娘问:“这腰子冻坏了,以后可还能生育。”
何姨娘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道:“妾身并不懂医治,不过很难说.......”
这回是周氏的天塌了。
林晚晚更是天塌了。
段青阳直接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青阳!青阳!”一行人大声唤着。
不过他们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段忡喊完之后,剧烈咳嗽着,脸颊滚烫,感染了风寒。
周氏的那三个女儿,紧着都赶上来葵水,冻得腹痛难忍。
另外四个妾室膝盖刺痛,咳嗽不止。
只有林晚晚瞧着好似并没有异样,那是因为她早就冻了一路,变得抗冻起来。
当然寒气入体,身子骨早就败了。
冰天雪地长途跋涉,流放也不过是只比砍头要好上些许的刑罚。
林家那边也一样,不过尿血的不是他们家的少爷,是林太傅。
他这一路还嫌弃又老又丑的白姨娘,现在换成了白姨娘嫌弃他。
等他们再继续上路时, 已都是一群老弱病残。
县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