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棠一怔,他一直以为他是在装病,连忙道:“我来给你把脉。”
段砚洲握着勺子,忙收回手,“不用了,虽说病未全好,但是我常年习武,已并无大碍。”
林书堂觉得不对劲,上前眉头一皱,“把手给我。”
她平日看着随和,可发怒的时候,却又是另一般模样,气场冷下。
段砚洲却是自顾自地弯下腰,往炉灶里放柴火。
林书棠大步上前,拉着他的手拽出。
段砚洲不敢使劲怕伤着她,任由她将自己的右手夺去。
林书棠动作迅速地将指腹搭在他的脉搏上,凝神替他把脉。
段砚洲凝神朝一脸认真的她看去,“当真已无大碍,过往在国公府,我不过是装一装。”
林书棠神色逐渐沉下,换了一只手,继续给他把脉。
段砚洲想要将手抽回,却被她用力抓着。
林书棠全神贯注地感受着他的把脉,脉相浅浅观去的确无碍,但仔细观来,会发现其中连连急数,三五不调,止而复作。
明显心脉受损,脾气为虚。
她抬头朝他问:“你过去可曾受过重伤?”
段砚洲眸一抬,“你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