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觉得这是杭子宴诬蔑了丁一曼的耿英俊瞬间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转头恶狠狠地瞪着丁一曼,“你是不是疯了?”
耿英俊原本觉得,丁一曼只是有些自己的小心思,此时觉得,这丁一曼怕是疯了,这样的文书,她是怎么敢的?
若是没被发现,或许,她能占了旁人的宅院,可是,温仪郡主,可是皇上亲封的郡主,会没见过圣旨吗?
耿英俊觉得,这丁一曼怕是长了颗猪脑子,最让他气愤的是,她自己要作死,就算了,可她这是拉着丁家与耿家的人陪葬。
“夫君,不是我,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与我无关啊!”丁一曼此时,指着一旁的王五说道,她想着,这文书可是王五拿过来的,谁又能证明这是自己拿出来的?
只要证明不了是自己拿的,她就能撇清关系。
“卓统领,罪妇丁氏,任由你们处置,这件事,是她自己一人的主意,与我们武安侯府没有任何关系,稍后,我就给他一纸休书。”耿英俊朝卓朋鞠了一躬,然后讨好地说道。
丁一曼吓得瘫软在地,她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思为了这个家,现在耿英俊竟然要休了自己?
“夫君,你不能休了我!”丁一曼拉着耿英俊,焦急地说道。
她已经退过一次亲了,再被耿英俊休了,她还有什么未来?
不能的,不能被休。
可是,随即,丁一曼又想到,若是耿英俊休了自己,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嫁给杭子宴了?
只要嫁给杭子宴,哪会像在武安侯府那样,一家老小,挤在一破院子里?
长公府她也是去过好几次的,那边不但院子座落很大,可是奴仆成群,自己就算嫁过去,也不用自己做任何事。
“杭郎!”丁一曼没等耿英俊说什么,又转身跪在了杭子宴跟前,可怜兮兮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