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战场上,将士受伤,乃是兵家常事。
这缝合之术,他们十分需要。
“西河将军请说。”沈知意其实心里也猜想到了这郑匀畅想和自己说什么。
这缝合之术,若是他们能学,沈知意也觉得是好的。
“郑某厚着脸皮,想请问沈小姐,这缝合之术,能否让军医处学习?我们保证不外传,只用于军营中。”郑匀畅也知道,一般医学世家会有自己的秘术。
但是,这缝合之术,他们太需要学习了。
这才厚着脸皮请求沈知意教他们这缝合之术。
“自然可以,不过,这缝合之术也非一朝一夕能学会的,如今......”沈知意其实不介意教会更多人学习缝合之术的。
不过,她总不至于在这荒郊野外,抓着人就学吧?
“是郑某思虑不周,我们如今是回京述职,郑某可以让李老到贵府找您学习。”郑匀畅赶紧说道。
“如此甚好。”沈知意想了想,对此,没有意见。
“那便有劳沈小姐了。”李军医闻言十分激动。
“无妨,这缝合之术,若是,你们还有其他人想学,也可以一同来学习,不是什么不可外传之术,若是有更多人习得此术,也是庆安王朝之福。”沈知意又说道。
“真的。”李军医闻言心里更加激动了。
毕竟这术的技术传了出去,也的确造福天下子民。
“若是如此,郑某代天下子民谢过沈小姐大意。”郑匀畅又朝沈知意行了一大礼,也对沈知意这般大义,感到十分惊讶,他没想到,这沈知意心胸如此宽广,不禁对沈知意多了几分兴趣。
“不敢当。”沈知意可不敢受郑匀畅这大礼,毕竟,郑匀畅和瑾王都是庆安王朝的英雄,是他们守护了庆安王朝。
“沈小姐,您这侍卫的伤,可是前头那些人伤的?”李老军医一脸不解地问道。
“正是,我们从荣平县回京城,路上遇到那些土匪,是我的侍卫拼了命,才带着我离开的,离开的时候,他受了伤。”沈知意陈述道。
“韦兴,你去将那些人全部捆了,扭送到最近的官府去,就说我们西河军回京的路上,遇到那些人正打劫良民。”郑匀畅闻言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