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不掩瑜,顾晨是有一些不良嗜好,但是以后谁敢说他儿子是于家于国无用的废材?
皇上都亲口夸赞他有仁爱之心了,这一个优点能盖住他身上的斑斑劣迹。
“父王,家中执掌中馈的人是娘,我只有按月领取的月银。就是我不吃不喝,也积攒不了能施粥的银子啊!我这个睿王府的世子,在家里帐房先生那里,最多一次能支取五十两的纹银。
而且,还要说明去处。如果没有说得过去的理由,帐房先生是有权利拒绝的。您为什么会觉得,我救济灾民的银子是顾家的?”顾晨玩味地看着他。
睿王一愣,随即微微有些恼怒:“你这是在怪我吗?”
他都快给忘记了,这命令还是他亲自下达的呢!
可是他这么做还不是为了约束顾晨的行为吗?
谁愿意家中大把的银子流向青楼和赌坊啊?
没了银子,顾晨没了胡闹的资本,不会给睿王府惹出大麻烦来。
他怎么就不理解自己的一片苦心呢?
“儿子没有怪您,只是告诉您赈灾的事情是我个人行为,跟睿王府没有关系。”顾晨哂笑。
“你救济灾民的银子从何而来?难道不是你祖父祖母接济你的?”睿王黑着脸问。
怎么就没关系了?
顾晨是睿王府的世子,是他的儿子,他花出去的钱很可能是爹娘给的,那也是顾家的钱啊!
呵呵,老子跟他挨骂的时候,他没跳出来跟睿王府划清界限。
受到皇上的嘉奖,他却把顾家给摘出去了。
这不孝之子!
“是我娘留下来的嫁妆,我狎妓和赌钱的银子也是用的我娘的嫁妆。”顾晨笑意放荡不羁。
他丝毫没有对自己不端的行为感到羞愧。
“你!你!你竟然用你娘的嫁妆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对得起她吗?”顾浩然气得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我这不是将功赎罪了吗?娘亲若是地下有知,只会心疼儿子,不会怪罪于我。我很感激娘,靠着她的嫁妆,我也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顾晨满目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