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管家领命而去。
“谁这么缺德啊?我卖那死丫头的东西,碍着别人什么了?”白素锦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骂不绝声。
“啪!”
银光一闪,一柄匕首钉在了房门上,入木三分。
“娘!有刺客!”林浅月尖叫一声,躲在了白素锦的身后。
“来人啊!快来人啊!有贼,快来抓贼啊!”白素锦抱住林浅月,抖作一团。
府里的家丁闻讯赶来,四处搜寻,连那贼的影子都没看到。
“夫人,这贼真是胆大包天,他竟然寄柬留刀。”有人战战兢兢地回禀。
一名家丁上前子拔了下来,连匕首和那张纸都呈了上去。
“福祸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几个刚劲有力的大字,力透纸背。
白素锦惊出了一身冷汗来。
她遣散了下人,哆哆嗦嗦地问:“浅月,这是何人所为?他,他是什么意思?我做错了什么啊?”
很显然,放火烧了青玉阁的和寄柬留刀的是同一人所为。
这,是在为林青青打抱不平。
可是,林青青是她生养的女儿,别说卖她几件衣物,就是要了她的性命,她也该毫无怨言的啊!
“娘,姐姐她,她常年在外经商,不会是暗通贼寇吧?又或者她与人私定终身,那人气愤您给她安排了亲事,才蓄意报复林家的?”林浅月以最大的恶意猜测。
这字迹,分明是男人书写。
能为林青青出头的人,必然跟她过从甚密。
“这贱蹄子,果然是个不安分的。说是在外经商,却跟野男人勾三搭四。如今,连我都敢威胁起来了。等我给陆家写一封书信,提醒他们对那贱人严加管教,免得她做出什么败坏名声的丑事来,连累了你和林家。啊……”
白素锦捂着腮帮子痛苦地叫了起来。
“噗”地吐出一口血来,里面还带着半颗破碎的牙齿。
“娘,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说错话了。姐姐是个清清白白的人,您不要诬赖她。”林浅月瑟瑟发抖。
她的直觉告诉他,有一双阴冷的眼睛在暗处盯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