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想法只是一晃而过，并没有在辛墨勤的脑海中停留太久。

毕竟什么天道啊，什么世界意识啊，什么宇宙核心啊，对于他这个普通人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

旁边的系统继续说道：“小丑就是……咳咳咳咳……”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阵猛烈的咳嗽给打断了。

辛墨勤还是第一次看到系统这么咳嗽，身上的光晕明明灭灭，仿佛是要将整个小光球都咳散一般。

吓得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紧张的双手捧着小光球，一个劲儿地问：“系统，你没事吧？怎么咳得这么厉害？我该怎么帮你？”

大概是看出宿主的恐慌，差点把自己咳散的系统终于缓过劲儿来，小光球在辛墨勤手心里面滚了一圈，才精疲力竭的来了一句：“没事儿。”

瞧出系统不愿意多说，辛墨勤也没有追问，只是仍旧捧着系统小光球没有松手。

半晌，系统小光球终于缓过劲儿来，不再提小丑的事儿，而是说起了一桩趣事儿。

“你知道吗？在几十万年前，曾经有一个人一剑斩杀了当时的位面意识。”

辛墨勤惊了，下意识地问道：“不是说位面意识是宇宙的核心吗？斩杀了位面意识，那不就等于是……”

剩下的话不用辛墨勤说，系统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它舒服地在辛墨勤手心里又滚了一圈，觉得小教鞭有点碍事，便随手收了起来。

“可是，那人并不知道。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部都是想要让整个宇宙陪着一起消亡的毁灭意识所告知的。”

“毁灭意识？”辛墨勤低声重复着，有些不解，“怎么还有毁灭意识啊？”

系统：“嗯，据说毁灭意识是由于那个位面杀戮太多产生的。毁灭意识产生之初心中只有杀戮，虽然有人形，却没有人类的情感。但有一天，它遇到了一个人，那个人的出现让他整日翻涌叫嚣的杀意平静了下来。”

“两人安稳地生活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里，那个人教会了毁灭意识很多东西。毁灭意识本以为他们会这样平淡地生活下去，直到那个人死去，他会跟着一起消散。”

“可是没想到有人察觉到了毁灭意识的不对劲，趁着毁灭意识离开之际，绑了那个人用以威胁毁灭意识为自己所用。”

“不知怎的，双方就打了起来。不知是谁在混乱中将那个人杀死，导致毁灭意识当场爆发杀了在场的所有人。”

“原本因为那个人的存在而产生的感情，也随着那个人的死亡一同消散。”

辛墨勤听着这个故事，心里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