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辞过去检查了一下,“你是不是欺负孟姨了!?她家务做的很好,饭也做的很香,你别开除她!”
“我没有!”徐远洲磨磨牙,明明是这女人伶牙俐齿。
江星辞摇头,“我才不信,孟姨很娇弱的,一定是你说什么了。”
大金毛又汪汪两声,像是说就是就是。
徐远洲有嘴说不清楚,“不是,我怎么就……”
“发生什么事了?”谈砚之因为外出银行,所以回来的也早,正好目睹这一幕。
“还不是远洲哥。”江星辞没好气回话。
“远洲,你别挑刺了。”谈砚之帮忙说好话,“这阿姨,她挺好的,做事认真又细心。”
徐远洲张了张嘴,莫名其妙自己成了坏人,“不是,明明是她咄咄逼人,我话都没说几句,你们俩!是不是被她洗脑了!?才认识几天,你们统一战线,diss我!”
江星辞牵着狗,“因为太了解你了,心机。”
谈砚之把昏迷的孟北栀抱起,“腹黑。”
两人异口同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