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她留在这,好好养着,不要再回那个又远又破的镇子了。
时亲察觉到灼热的目光,抬起眼睛,与申屠遂四目相对。
对方直接开口:“有些问题想问你,或许冒昧,但实在好奇。”
“没事的,长官,你说。”
申屠遂捏紧手里的餐刀,透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你有在谈恋爱吗?”
时亲回忆了一下。
她揉了揉脑袋:“不好意思,我记不太清了。”
她现在的人设是脑袋受伤记忆混乱的患者。
申屠遂并没有纠结这个问题,他只是随口问问,不重要。
有些问题在问出口的那一刻,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如果她有一段正在进行的感情,他会把她抢过来。
如果她没有,他会把握机会向她求爱。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申屠遂有些冲动。
这一刻,他又很清楚自己在想什么。
他脑子里都是她。
他想和她试试。
但他怕吓着她,她又敏感又脆弱,稍不留神就碎了。
“你在这安心住,过一阵我把你母亲和弟弟接过来。”
时亲愣了一下:“接他们干什么?”
她第一反应是申屠遂要拿他们当人质。
瞧她紧张戒备的模样,申屠遂笑了笑:“这里不好吗?”
从物质条件来说,这里最好。
监察大人冷冷地注视着餐桌上的二人。
它第一次觉得,看人类进食是一件很折磨的事。
它作为监察,处理过很多纠纷,其中家庭纠纷占大多数。
它见多识广,把申屠遂的行为定义成‘见家长’。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行为让它极为反感。
申屠遂看了眼见底的红酒,吩咐小赢再去开一瓶。
小赢滑动了两步,突然停在原地。
接着,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