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正常流程,以前都没什么事,怎么现在申屠少将还不高兴了。
下属们大气不敢喘,老老实实挨骂。
申屠遂吩咐着:“放了吧。”
下属怀疑自己听错了:“这就放了?”
申屠遂挑眉。
下属立刻去办。
……
病房内,时亲睁开眼睛,看着前面的电视屏幕。
上面显现出一行字。
[申屠遂放走了你的母亲和弟弟。]
时亲轻喃:“他居然没追查。”
[想办法跟他走去中城。]
西关的中央数据总控中心就在中城。
“知道了。”
既然申屠遂能放人,就说明他没打算追究时宝和母亲。
时亲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她可以安心睡觉了。
之前她都在假睡,生怕错过重要的消息,这会儿脱离危险,时亲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她从早上睡到晚上。
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时亲揉了揉脑袋,偏头一看,竟然在旁边的病床上看到了申屠遂。
他半躺在病床上,衣裳完好,鞋子还没脱,一条腿搭在病床尾部的栏杆上,另一条腿垂在地面。
他也没碰被子,随意用大衣盖着身体。
男人好似一尊玉像,雍容矜贵,长睫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影,少了白日里的戾气。
时亲躺了一天,轻轻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她没发出什么动静,一旁的申屠遂偏偏似有所感睁开了眼睛。
“醒了?”
申屠遂嗓音略微沙哑,听不出喜怒。
时亲一时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她要等他先开口,才能知道眼下的局势。
申屠遂的目光始终没离开时亲苍白的面庞。
“记得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