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知微认命地观察一周:“你从我的包里,将穿有红绳的符纸拿出来,绕着沙发和茶几围出一片区域。”
时亲瞥了眼站在一旁的恶鬼:“你确定这些安排要当着他的面说吗?”
见知微深深地看了眼恶鬼。
“越蘅不是恶鬼,他不会伤害你。”
时亲轻轻重复了一遍:“越蘅。”
“我真的快要……不行了。”见知微不得不提醒她。
时亲半信半疑地从他的布兜中找到串有红线的符纸。
每一张图纸都画着她看不懂的文字,不过她还是从潦草的字迹当中辨认出‘急急如律令’五个小字。
见知微包里的东西比她想的还要多。
桃木枝,铜铃铛,朱砂,应有尽有。
时亲按照他说的,用串有红绳的符纸将沙发与茶几相连,圈出一片区域,再扶着见知微坐在沙发上。
见知微脱下他的中山装。
与此同时,站在远处的越蘅递来一把剪刀。
剪刀上布满斑驳的锈迹,不过也能凑合用。
时亲保持着一份警惕,接过剪刀。
她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
越蘅的手很凉,犹如冰块,碰一下都让她觉得跟针扎一样疼。
他纯白的瞳孔看不见任何情绪,整个人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