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得刺耳又难听。
三言两语把她贬得一文不值。
望着时逢愤怒的模样,时亲轻呵一声:
“请你搞清楚,是你们先抛弃我的。”
时逢被她理直气壮的模样气笑了:“你要是不做那些脏事儿,时家会惩罚你吗?这是你应得的。”
时亲沉默了几秒,把一张信封甩到他身上。
“自己看看。”她面无表情道。
时逢不知道她想耍什么花样,疑惑地拆开信封。
他先是大概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待看清上面写什么后,又从头到尾仔细读了一遍,一个字都不肯放过。
崔志高将事件写得很清楚,他收下了那笔雇佣费用,但因胆小并未实施违法犯罪的行为。
时亲淡淡道:
“我想许知桑应该跟你说过我绑架她的事。”
“一开始我的确以为那场绑架是我造成的,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雇佣的那个工人根本没动手。”
“但她的确遭到绑架了,是谁呢?又是谁放了她呢?”
时逢下意识找补:“说不定是你找了别人,又或者是崔志高请别人去动手了。”
“我还能找谁?这么多年我身边究竟认识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更何况崔志高爱财如命,他怎么可能花钱去雇别人。”
时逢被质问地说不出话。
他不敢深想,怕最后是他接受不了的答案。
他只得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视线落在她手里的挂号单,问:“你皮肤怎么了?”
她把信封从他的手里夺回来,一边叠好一边道:“小擦伤,没事,我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