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开始倒真的再没敢去找宋瑾的麻烦。
自此,宋瑾的名字也算正式在人前流传开来,尤其是族长家那几个孙子孙女,阿瑾长阿瑾短,带着头的叫,朱家坳人顿时明白族长的意思,朱草至此彻底成为过去式。
走出这片山林的时候,宋瑾在前一天晚上夜里偷偷挖了个坑,将朱草唯一穿在身上的那套衣服埋了个衣冠冢,做好记号。
“也不知你去得是否安宁甘愿,前尘已矣,来世未定,若再有机会做人要学会自私些,厉害些,别再被人欺了。”
“你死非我愿,我借你一具皮囊,定会竭尽全力绞杀那些害你之人,但是世事艰难,女子尤甚,我若是万一没做到,你也莫要怪我。”
宋瑾十分虔诚的拜了三拜,她本是十分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只是莫名其妙来到这里又借尸还魂到朱草身上,宋瑾自此宁可相信人死仍有一种神奇能量存活于世。
九月十三。
我之新生,汝之往生。
愿倾今世苦,酿做来世甜。
山风掠过林间,枯枝飒飒作响,片刻,远去,惟余一片寂静。
而此时时光匆匆,已经来到十月初八,宋瑾已经算是融进朱家坳这个族群里去,跟很多人都能说上两句话,当然她知晓绝大多数人并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