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炽很不安则是来自孙若薇的身份,自己这太子之位本来就因为朱高煦的咄咄逼人而变得风雨飘摇,儿子又跟建文旧臣的女儿有了牵扯,实际上建文旧臣还不算什么,更刺激的是这姑娘有过参与刺杀皇帝的记录。
大家都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余贤则是在打扫卫生。
没错,他这会亲自带头在诏狱里面扫地,还买了一堆的石灰撒在诏狱里。这年头别说犯人了,正常人都没人权,但是不能不要命,要是搞出瘟疫来大家一起完蛋。里面各种污秽脏兮兮臭烘烘的,这些狱卒也真过得下去。
这个操作让众人看不懂,刺驾案就不办了?
朱棣自己都没有想好,还办个锤子,至于电视剧里面朱瞻基软硬兼施连自己都豁出去才找到的那个据点,早被余贤安排人盯着了,就等朱棣下令而已。
“老和尚,我爹派了这么个人来,是什么意思啊?不仅对朕和皇权毫无敬畏之心,杀性还这么大,有时候朕都怕。”朱棣看着坐在对面的姚广孝有些无奈。
“皇上,这太祖自然有他的深意,臣也发现因为这个人的到来,皇族的命运似乎变了一点点。”姚广孝还在神神叨叨。
“我皇族的命原来是什么样的?”朱棣来了兴致。
“宗室相残。”姚广孝眼都不眨便说了出来。
“那现在呢?”朱棣问道。
“至少不会是这样了。”姚广孝说了一个让朱棣比较安心的结果。
“那,朕该如何待他?”朱棣很关心这个问题。
亲爹派过来又要关照的人,但是对他的心性是把握不了,宗室是不会相残,但是会不会因为是死在余贤手里所以才相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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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大明的皇帝,如何用该您做主。”姚广孝这话朱棣不爱听。
“又拿这句话糊弄朕是吧!”朱棣也不再纠结这个事了。
余贤这边也等来了想等的人。
“报指挥使,又有一群人进城了,他们现在集结在那个古玩店里。”
“抓!”
就这么一个字,大批缇骑还有五城兵马司的人大张旗鼓地包围了古玩店,还在耐心等待孙愚的他们被团团围住,找不到半点生路。从密道出去的那些兄弟不是死了就是被生擒,只能是撤回来报信。
应天这么大动静,自然引起了朱高炽几兄弟的注意,连朱瞻基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