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普通老百姓更不能用了。
马是用到战场上的,私下买卖犯罪,但跨越阶层的人是可以使用马车的。
陆堰是秀才,不知能否使用马车。
“喂,秀才能使用马车吗?”沈梨转头看向陆堰。
对于喂这个称呼,陆堰很不满,“我不叫喂!”
沈梨眨眨眼,试探喊了句:“阿堰?”
陆堰没有吱声,垂眸把玩着修剪干净的指甲。
她又不是他娘,干嘛喊他阿堰?
沈梨抬眸望去,发现便宜夫君垂眸不语,长而密的睫毛静静趴在那里,留下一片阴影。
好看的唇角下压,下唇微微撅着,有点孩子气,好想让人摸一把。
这样想着,沈梨的动作永远快于脑子,她捏了捏男人白皙的脸颊,歪头笑了:“夫君?”
陆堰身子一怔,嘴角忍不住翘起浅浅弧度,耳根不争气的染上绯色。
女人嗓音轻柔和缓,夫君二字在她舌尖缱绻缠绕,如同羽毛轻轻拂过他的心脏,带了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尤其是女人指腹传来的温度,烫的他全身僵住,不敢动弹半分。
“咳!”他轻咳两声,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头:“秀才自然可以使用马车,只是……”
说到这里,他又垂下了眸子,略带几分自嘲的笑了笑。
还未来得及伤感,女人一掌拍在他的肩上,“那就好,等进了城,我就搞匹马。”
陆堰呼吸一窒:“马?”
马岂是那么容易到手的?她怎会如此轻易地说出来?
王氏刚吃了顿狗粮,正憋着嗝呢,被儿媳妇的话吓的“嗝嗝”两声。
她赶紧捂住嘴巴:“哪来的钱买马?”
沈梨掏出两颗玻璃珠,“这是小瓜在猪圈扒到的,我去当铺看看。”
“这能成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