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致远愣了一下:“可能……因为我非常喜欢你。”
许秋凉嗤笑一声:“单凭喜欢就可这么包容?那我何须憎恨?那我为何不能原谅不能释然?”
一定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人与人怎能相同?”楚致远看出了许秋凉在钻牛角尖,就将话题揭过。
改为有些轻佻:“现在这样真好,你终于小鸟依人了,就这么乖乖的在我怀里真是让人心猿意马,嗯,这么抱着你也像抱着孩子一样,以后我们生了女儿的话,我就这么抱着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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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秋凉牙咬了咬:“想的美!”
楚致远挑眉:“想还不想的美点那得多窝囊啊,我和你说,你这要是一辈子都不能动的话,那可真是便宜我了,到时候我想怎么你就怎么你,到时候光生一个孩子可不够,你不得给我生十个八个的?”
许秋凉牙咬的更紧了:“做梦!”
楚致远哼笑一声:“这可不是做梦,反正你又反抗不得,我听说好女怕郎缠,这没准儿你给我生了一个之后你就自己上瘾了,想再给我生一百个呢。”
许秋凉:“下流!”
楚致远大言不惭:“确实下流,不下流怎么生孩子?我都想好了,到时候我天天欺负你,然后我再……”
许秋凉被气到所有导致她轻生的情绪全都消失了,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让这男人闭嘴。
她狠狠的磨了磨牙,然后用尽力气挣脱了那禁锢她身体的无形枷锁。
她狠狠一口,咬在了楚致远的脖子上。
男人没有吭气,没有挣扎,没有痛呼,有的只是用大手轻轻的安抚着她的后背。
一下下的轻拍,让许秋凉觉得莫名的安心,她这才找回了些许理智,松开了楚致远。
“能动了吗?”楚致远眉眼温和的看着许秋凉,语气颇为骄傲:“我就知道这招有用。”
恢复行动能力的身体,清除了不快与淤堵的心间,这让许秋凉觉得自己整个人前所未有的轻盈。
然后再看看楚致远脖子上带血的牙印……
“你其实可以不用管我,因为我会慢慢恢复。”许秋凉觉得自己有些理亏,语气都跟着发飘:“所以,这,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楚致远不置可否:“这确实是我自己愿意的。”
许秋凉脸颊滚烫:“你……”
楚致远深吸了口气,一脸正色的打断:“我这个人不会说好听的,甚至在想说好听话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往往更难听,之前有个大夫说我这是什么病来着我忘了,
所以,我有时候真希望你是听不见的,这样你就不会在意我说了什么,而是会看清楚我做了什么,
所以,你可以给个机会重新了解我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