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这些名门望族谁能把一个下人的命当回事啊,怎偏她稀奇呢?”
“我估计啊,这也就是做做样子,不信咱就等等看,她一会儿就会让开了!”
“对!就算是他丈夫怕也不敢正面得罪宁王,就更别说她一介女流了。”
车夫将各方话语听在耳中,脸上的傲慢之色更重:“忠勇侯府大少奶奶,你想想啊,若是我真的将车帘掀开而你的丫鬟不在里面,你会面临什么?你回府之后会不会被苛责?所以啊,让开吧,别固执了,然后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们这边也不追究,你看可以吗?”
“不可以!”许秋凉斩钉截铁的回答:“方才你不是说要报官吗?现在就报!等官府的人主持了公道断定了是非,若是我冤枉了你,那我愿意直接下狱,若是你真的抓了我的丫鬟那你直接下狱,你看可行?”
马夫见人越聚越多,想绕路已经不行,可真从许秋凉的身上压过去那就更是不行。
所以在权衡之下,他甩动了两下马鞭,想以此吓唬住许秋凉,好让她让开。
可许秋凉明显是快了一步,她用迷药包捂住了马的鼻子,然后马迅速的瘫倒,马车猛的倾斜向前倾斜,然后一动不动。
车夫一看事情有败露的可能,他清楚一但败露他就只有一条死路可走,所以就也发了狠。
真的扬起马鞭向许秋凉袭来。
许秋凉敏锐的躲开,猛的向前凑近了车夫,用匕首狠狠的扎进了车夫的肩胛骨。
然后在车夫惨叫之际,她快速将车帘掀开。
紧接着一个男人挟持着残月从马车里窜了出来。
“天啊,怎么回事啊?还真在里面啊!”
“这宁王府抓忠勇侯府的丫鬟作甚?是故意找茬?人家忠勇侯府效忠皇上得皇上看中,然后宁王针对人家……这,这会不会是有不臣之……”
“嘘!别乱说!小心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