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何也不再逗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邀请函,“明天有个宴会,我没有女伴,想邀请你跟我一起去。”
我看了一眼面前的邀请函,不是很想去,“周先生,你有钱有颜有地位,会没有女伴,我不信。”
“我确实没有,”周何一脸认真,“这么多年,你也看到了。”
据我所知,他确实没有,但不代表地下没有。
就像她跟梁政洵一样。
谁会知道堂堂一个南洋集团的理事,会包养情人,而且一包就包了五六年。
“别说那么多,明天我会来接你。”说罢,周何起身离开。
我追了出去,试图再次拒绝,可他已经坐上车,冲我做了个行军礼,随后驱车离开。
想到这些年里,他帮了我不少的忙,加上这几个月里,我心烦得很,也是时候找些其他的事转移注意力。
第二天,周和早早开车过来接我。
而我打扮得还可以,小黑裙,高跟鞋,头发扎起,简约低调。
周何一下车,上下打量我一番,皱了皱眉头,“你要是能将头发放下就好了。”
“你要是嫌弃,可以找别人。”我没听他的。
周何只好妥协,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我坐上车,系好安全带。
一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
我看着车窗外,可一旦安静下来,脑袋总是浮现那个男人,扰得我心烦意乱。
周何看出了我的异样,“你还好吧?”
我回过神来,转过头看他,“什么还好吧?”
“你看上去心事重重的。”
“昨晚没睡好。”
我垂眸,避开他投来的目光。
“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