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使,这……不是送行吧?”孟堂问。
“是同行,这回够气势了吧?”
“出差带家属,这也太具有松弛感了吧?”
孟堂随后又看见密羯坐在马背上,一只圆乎乎的猫脑袋从她后背的包里探出头来。
“刘大拿?”他不可置信喊道。
“汪~汪~”
毛台马背后驮的豹扑主动跟孟堂打招呼。
孟堂整个人都方了,不可置信问道:
“街使,你家这俩货也要一起跟去?”
孟堂刚问完,忽然感觉头上很咸湿。
他拿手一胡撸,随后大叫:
“哎呀妈耶。”
孟堂擦了满手臭烘烘的鸟屎。
这是来自沙雕的括约肌松弛。
沙雕在半空得意地“咕咕”叫了两声,用鸟语更正:
“蠢货,是三个。”
“死沙雕,我早晚烤了你吃。”孟堂骂道。
刘宅众人发出哈哈大笑声。
萧鄂提马上前调侃:
“刘异,你坦白告诉我,你是不是在京城惹上什么祸事了,准备带着全家逃难?”
“肯定是,否则怎么会连猫狗都带着,”孟堂一脸幽怨地说,下一秒马上补充一句,“还有鸟。”
刘异从怀里掏出帕子递给孟堂。
在孟堂擦头时,刘异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