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这边,小异从我这边过。”张豺引导。
刘异坏心眼顿生,朝兄弟们大喊:
“何必这么麻烦,谁敢再打你们,你们就脱衣服,脱到一丝不挂。”
槽,敢跟我比流氓?
伴娘团当时懵逼了,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新郎官。
她们纷纷惶恐着让出一条通道。
伴郎团小伙全部把手放到裤腰带上威慑。
他们人人昂首挺胸,霸气侧漏,平均气场两米八,大步流星走进光王宅大门。
进门后,里面又有一群娘家人开始上难度,要求新郎官作“催妆诗”。
从进大门开始,过一道门就要作一首诗。
除了门词,还有至中门诗、至堂基诗、逢锁诗、至堂屋门诗等等,各种刁难借口五花八门。
幸好公孙笔早有准备,让刘异昨晚背了一整夜他提前作好的各式催妆诗。
刘异一路作诗作到堂屋。
这里是各宅王爷、公主们聚集最多的地方,偏偏这里出了乱子。
刘异即便经公孙笔耳提面命多年,也只是认繁体字比之前多了,对于诗词歌赋他一直不求甚解。
不曾想在正堂背诗时记混了,他将洞房求欢诗给背了出来。
在高朋满座的正堂,在众目睽睽之下,王公贵族们听到刘异郎朗上口念道:
“有美人兮,顾盼生辉,香囊暗解,罗带轻分,一帘幽梦,十里柔情,草尽红心……”
嘎~嘎~嘎~
挤了上百口的光王宅大堂一瞬间就安静了。
(⊙o⊙)…
下一秒,整个王府爆发出杠铃般的哄笑声,比钱塘江春潮还喧闹。
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皇族中最年长的福王李绾,笑得眼泪直流。
福王的两个弟弟,袁王李绅和翼王李绰拍着巴掌对光王李怡说:
“琼俊啊,你可找了个好妹婿呀。”
“这小子简直太有趣了,我都想将女儿嫁他了。”
李怡表情尴尬地剜了一眼刘异,结巴着回:
“王叔说笑了,他他他……确……确实是个粗人。”
袁王李绅反驳:“胡说,粗人能作这么好的求欢诗?”
翼王李绰问:“唉,太和呢?她把我们弄来她自己怎么没来?”
福王李绾说:“太和非说她算新郎那一边的,她去驸马府宅参加婚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