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会的七名子女全部苏醒。
他们勉强支撑坐起,经过短暂迷茫后,惊恐地打量屋里的一群陌生人。
“你们是谁?”
问话的是王会大儿子王霖。
张鼠走过去,将王霖摁在地上,以武松打虎的架势,啪啪一顿暴击。
“鸟地,谁让你随便开口的?”
几个大逼兜之后,王霖彻底老实了。
张鼠起来,指了指对面的大花脸对王家七子女威胁:
“都不许出声,否则也在你们脸上雕王八。”
七人顺着张鼠手指的方向望去。
他们看见四丈外的地上跪坐着一个面目模糊的人。
“啊……好吓人。”
“那……那好像是阿耶。”
“呜呜呜,阿耶,你怎么变这样了?”
王大将军的子女们终于认出对面那张do脸没do好的毁容者身份。
王会怒视刘异,咬牙切齿问道:
“你想用我子女的性命来威胁我吗?你做梦。”
刘异挑挑眉,走到他前面,淡定说道:
“你应该知道,无论你招或不招,我都会帮你少走几十年弯路,今晚直接送你去投胎,走奈何桥贵宾通道。”
王会冷笑,语气坚决道:
“我刚才就料到你会杀我灭口,既然怎样都是死,你休想从我口中得到答案。”
刘异啧啧摇头,遇到傻子了。
他转而四下打量王会的这间屋子。
王宅的主屋很大,足有七十多平。
摆设也异常精致,除了屏风、床榻、桌椅,墙上还挂了诸多字画。
刘异扫描了一圈后评价:
“这房子真不错,以前的主人叫张子良吧?那你知道在张子良以前这房子的主人是谁吗?”
王会感觉刘异的问题有点莫名其妙。
他不明白刘异问话目的,不过这个问题是他可以回答的。
王会:“好像是位宗室。”
刘异轻轻颔首。
“不错,是位宗室,这房子更早之前的主人是位节度使。张子良年轻时曾在那节度使帐下做过牙将。据说张子良做牙将期间,对节度使唯命是从,节度使因此对他很是信任,于是张子良便利用这份信任巧言令色蛊惑节度使造反。”
王会问:“你说的是镇海节度使李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