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米虫,你俩要不要一起?”
陶晓嘲笑:“滚滚滚,你一个人愿闻其翔,静观其便就好,别拉着我。”
古乐:“大冷天的,我宁可憋到明天早上。”
……
豹扑闻过刘异给的香之后,便循着气味在西城街道上边嗅边跑。
三十多个中垒军跟在后面。
他们跟了好远,直到拐进一条长街。
火把的照射下,能看见刘异被抢走的那匹马孤零零在雪地上转悠。
“凶手呢?”一名中垒军队长惊呼大喊。
豹扑嗅到马匹近前也不走了,仿佛这就是终点。
几名中垒军在马背上找到逃跑那人脱下来的一身白衣。
“这怎么可能?”刘异喃喃自语,“他不可能发现被我种了香啊!”
他散的香粉普通人很难察觉,也就狗鼻子灵敏才能追踪到。
对方是如何发现的?
那名队长气得大叫:“我就不该信你,这下线索真的断了。”
他回头吩咐手下:“凶手在此处消失,他落脚的地方应该离此不远,把街道两头给我堵死。”
刘异反驳:“人在此处消失,未必就藏身在这,这条街上住着五六十户人家,他们又没犯天条,大半夜的,你们总不能挨家挨户折腾吧?”
队长怼道:“没什么比全城居民安全更重要,今夜若找不到人,明天说不定还要全城搜捕。”
刘异皱眉,全城搜捕必将造成恐慌。
他拒绝跟随这群傻逼一起精神内耗,刘异骑上自己的马,直接走了。
人均不长脑子是标配,原来世界真是个草台班子。
那名队长在后面气得大骂:
“tui,什么玩意儿,一个遛狗的兵渣滓神气什么?没有你我们一样能找到人。”
豹扑回头愤怒地汪汪狂吠两声,又麻溜跟上刘异。
队长旁边一个小兵插话:“我听说这个刘异不简单,军中传言车推官的死跟他有关,在振武军中没多少人敢得罪他。”
队长不忿回头:“传言而已,通告不是说车推官是摔倒碰兵刃上误杀了自己吗。”
刘异回到阿史那邸后,已经入夜。
他直接闯进公孙笔的房间,将老书童从被窝里挖出来。
刘异开门见山问道:“锦娘是不是在振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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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笔被问得一愣。
“锦娘是谁,二郎何出此言?”
“你现在还不实话实说吗?问锦娘是谁?呵呵,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男人的小命跟我走,她可是个比孙二娘还狠毒的母夜叉。”
“呃……孙二娘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