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声乍起,
十四只箭矢,在夜幕的掩护下如鬼魅般飘忽出没。
箭矢刺破虚空,向着孝义桥上的马队飞驰而来。
弹指之间,桥上哀嚎一片。
随着一声声的惊呼,不断有人倒下。
甚至有人掉下桥,跌入洛水里。
马匹受惊后,发出‘咴咴咴’嘶鸣声。
刚刚漏网的十个人,他们犹自震惊时,第二批箭矢已经飞到。
不偏不倚,每人各送一支。
顷刻功夫,二十四人被射杀殆尽。
南岸上紫柯寨的人被刚刚的骤变震惊。
他们纷纷解下佩刀。
“娘皮,有埋伏。”
“愚痴的蠢货,最后那七人为何不扔掉火把,这不明摆着给人当靶子。”
“幸好咱们没上桥,箭的射程到不了这里。”
这名喽啰话音未落,
‘噌’地一声,
他的咽喉上插了根长刺,箭矢穿透脖颈。
他身边的两个伙伴也未能幸免,每人胸口各中一箭。
后面的人受到了惊吓。
“扔掉火把。”
“这箭射程怎么这么远?”
“趴下,快趴下。”
窦青海在他们后面急得大喊:“趴个屁,快往回跑,离对岸越远越好。”
他带着剩下的人开始往回跑。
这时,
杂草的尽头忽然亮起四盏火把,隐隐照出四道人影。
居中的两位一个是光头,一个是女人。
“二当家,当初你把他们寨子里三个头领削成人棍时,窦青海是怎么说的?”
“据说他曾放言,若是下次见到贫道,定要把贫道的脑袋拧下来。这不,贫道今日就千里送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