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孙艳艳感觉受到了侮辱,想让江和尚是替她出气?
刘异辩解:“她不是没答应嘛。”
再说人家耗子都没说啥。
“她是没答应,”江小白话到这停了下,然后转折:“所以我过来替她闹。”
“???”
刘异有些懵。
这秃头受什么刺激了?
江小白随后就给出了答案。
“贫道听闻我离开巩县没多久,就有道士在公堂上诬蔑我佛门藏污纳垢。贫道虽离开寺院,却不曾离开佛门,这次誓要为佛门讨回公道。”
刘异脸色尴尬。
他差点忘了,这家伙一直坚定认为自己还是个和尚。
对江小白来说,佛门荣誉高于一切。
要不是了解江小白,刘异还以为他在指桑骂槐阴阳自己呢。
幸好他刚回来,听到的事情都一知半解。
江小白还不知道在公堂诬蔑希玄寺僧人偷东西那件事,跟自己有关。
刘异提醒自己要注意表情管理。
随后,他换上一副苦大仇深、义愤填膺的面孔,以忿忿不平的语气说道:
“那件事我也听说了,牛鼻子道士简直太过分了。寺院那么多田地和捐赠,僧人们又都如你这般视钱财如粪土,怎么会贪图些许财富?这分明就是构陷,龌龊腌臜,小人行径,无耻至极,人神共愤。走,咱们今天一起替佛门讨回公道。”
张家八兄弟,各自以不同的表情看向刘异。
有的惊讶,有的怀疑,有的目瞪口呆,有的不可置信,还有的习以为常。
习以为常的是九郎张鼠。
自从见到过六一忽悠毛台那次,他就对好兄弟的人品有了重新的认知。
现在他见怪不怪了。
不过,他还是很佩服小六一的心理素质,第一次见骂自己骂这么狠的。
江小白看向刘异身后的几个人。
他疑惑地问:“他们是谁啊?”
在龙龟山上,他是见过张家兄弟的,可现在他愣是没认出来。
张家人都稍稍改变了装束。
刘异笑着回头看看:“是紫柯寨的山匪,你看,他们手臂上还有系着紫柯寨的绑带呢。”
江小白冷眼看他:“你当贫道傻吗?”
“你不傻,里面的人傻就行了,只要香客们认为他们是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