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根生狐疑抬头:“你直接拿去还不就好了。”
“我要去姨母家看看,不知她家的柴劈了没,另外都好几天没见着小阿兰了。”
赵吉在与不在一样,姚娥家永远缺人干体力活。
他顿了一下,嘿嘿贼笑接着道:“再说,这不是为了给你和林阿娘制造见面机会吗。”
刘异一脸‘我懂,我啥都知道,你可骗不了我’的表情,促狭起了自己老爹。
就他爹和林阿娘那点事,跟谁看不出来似的。
刘根生的小秘密被二儿子当面捅破,老脸羞得通红。
但他是个天塌了都能用嘴顶着的主,死不认账。
“胡说八道,你林阿娘是个寡妇,我跟她向来清清白白的,你可别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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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嗷,那你有事没事总往她家里跑,是看上了林阿娘家的牛吗?”
“越说越不像话了。”
刘根生低头想不理他。
林阿娘的大名林九蓉,是个颇有几分风情的寡妇。
可惜命不好,连嫁三个男人,没有一个能活过纸婚。
她从此在十里八乡落下个克夫的名声。
林九蓉依靠前夫哥们留下的丰厚财产,如今家里过的有车有马。
听说在城里也有点产业,却再也没遇到过敢娶她的勇士。
刘异估计老刘同志可能因为过于年久失修,在这方面竟然勇气可嘉。
对此,他还是蛮钦佩老爹的。
什么‘黑寡妇、克夫命’,封建迷信要不得。
刘异踱着小方步围着老爹转悠,食指不停戳着自个下巴,以退为进挖坑。
“也有可能喔,到了你这个年纪,物种可能就不会卡那么死了。”
刘根生气得从稻床边站起,抡起一把麦秆,作势要过来打他。
“不孝子,看老子不抽死你。”
刘异赶紧跳开,与他隔出两丈距离蹦跶,姿势很嘚瑟,扭得跟抽了虾线似的。
刘根生气着气着,脸上又露出了菊花笑,眼角叠起的褶子像包子皮。
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