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厉声说:“永昌侯,慎言,今日,在场都是自己人,否则,传出去,你遭殃,我等受牵连。”
永昌侯不服气说:“国公,陛下行事素来杀伐果断,我等所做之事足以抄家灭族。今日,陛下留下杨鹤,魏忠贤密谈,保不齐怎么针对我等。
你我没有动作,陛下当我等是软柿子捏。”
见状,抚宁侯朱国弼警告:“永昌侯慎言慎言,陛下做事自有准则,该严的严,该宽的宽,对京城勋贵依然保留情义,除诛杀朱纯臣,对多数勋贵仅是罚银,降爵。
大家何不负荆请罪,上缴钱财,退还良田,或许陛下高抬贵手。”
兜兜转转,又回到灵璧侯的建议,武勋商量良久均没有更好策略。
最终,他们认为皇帝重视经济,惩治贪官污吏,奸商恶绅只为保证国库充裕。
自发上缴部分钱财赎罪,或许躲过一劫。
若皇帝不宽恕他们罪行,顶多降爵,依然能保住性命。
相反什么都不做,等皇帝着手收拾武勋,没有人逃过一劫。
众人商谈许久,对不轨之举没有十足把握,更害怕失败株连九族,故而决定先去负荆请罪。
官署。
朱由校议事结束,与兴致勃勃的皇后闲谈。
这时,田尔耕匆匆走进客厅,躬身汇报:“皇爷,魏国公,抚宁侯,临淮侯,永昌侯等南京勋贵负荆请罪,跪在官署外,请求拜见皇爷。”
朱由校面色不悦,怒斥道:“丢人现眼的东西,让他们各自回府,明日朕自有安排。”
田尔耕恭恭敬敬退出官署,疾步出府通告。
少顷,徐允爵神色焦虑的望向田尔耕,低声询问:“提帅,陛下何意,是否龙颜大怒?”
此言出,朱国弼,李祖述等武勋齐刷刷望向田尔耕。
田尔耕朗声说:“诸位,皇爷长途跋涉而来,沿途舟车劳顿,明日自会接见诸位。”
徐允爵,朱国弼,李祖述等拿不定主意,不知皇帝何意,见不到皇帝只能姗姗离去。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