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子看向陈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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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显然很淡定,“昨晚二花回来的时候衣服脏的不成样子,想来是在哪里跌了一跤吧,如今人在家里好好躺着呢。”
“估计没一个多月缓不过来。”
一个个人又善解人意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知道二花是个好的,昨天的事都是谣传!”
“唉,二花这孩子,也不知道解释解释,这不,差点让咱们误会了。”
“放心吧陈叔,我们都知道二花是个好的,你的孙女能差到哪去?”
在人群中,昨晚看见二花从区家出来的只有五六个人,而现在二十多号人都知道了二花的事。
而他们随口一句的‘不好意思啊’,就将所有都一笔勾销,如果这时候你再闹,那可就是你不知好歹了。
陈叔清楚,这是他为孙女所能争取的最好的‘公道’了。
地上的二麻子早都凉透了,这人光棍一条,死了也没人收尸,还是壮汉怕他的尸体污染自家的地,这才不情不愿地将人搬走了,想着随便埋到后山的坑里也就算仁至义尽了。
直到尸体被抬走的时候,才有人发现二麻子是撞破了后脑勺死掉的,尖锐的石子卡在他脑子里,费了些力气才拔出来。
得到的不过是一句。
“造孽哦,让他没事儿就乱喝酒!”
“喝点猫尿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我早就说了,他这样早晚得出事!你看看!报应来了吧!”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希望他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人们压抑着兴奋,表现出兔死狐悲的模样。
远处观望的女孩被一只手捂住了眼睛,睫毛不安颤动。
“别看。”
她被人带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等脸上的手拿开后眨了眨眼睛,重新适应光。
白以尘察觉到这点,主动挪了一步将阳光挡住,语气歉意道,“抱歉……害怕吗?”
林轻乐仔细分辨他脸上的表情含义,半晌摇了摇头。
白以尘像是忘记了剧本上关于林轻乐的描写,自顾自说的很慢,“你还小,不用管那些事,忘掉刚才看到的。”
“对了,你送我的伞我带来了,跟我去取好不好?”
他不过是想找个借口让女孩离这边远一些,也不知道这拙劣的话会不会让人相信。
林轻乐垂下了眼,纤细白嫩的手捏住青年的衣角,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以尘领着林轻乐绕过那群议论纷纷的人,下意识地帮她捂住耳朵。
林轻乐的眼中倒映着青年努力认路的身影,似乎笑了下。